鼠年正月初一,京都拥抱武汉(下篇)发表时间:2023-02-15 09:44 对任何一位客人,我们从不怀疑其道德操守与否,但是工作设计,却永远是从人的最低级的道德底线入手。酒店工作,没有幻想和侥幸。食品安全如是,生产安全如是,消防安全,如是。 以上这些,武汉归来的男孩,绝对不会知道。他回答的我知道我知道,那种盲目的顺从恭敬的妥协,是对自己从疫区出离行为的自我救赎。从他的语气里,我还听出了极富感恩的情愫。这个我听得很懂。但还要继续“无情”—— 我说:用餐您就打这个电话。想吃什么,我们会为您做好,送到客房,也就是说,您二位的用餐环境,必须独立。 听着电话的那头这回不是一连声的我知道我知道,而是更为顺从的也是一连串儿的是的是的!我心中更加酸酸,谁们家的孩子啊,大年初一的,遭这份折磨。我那时百分百的,为自己只能这样对待入住酒店的客人,深感难过。甚至觉得,是自己折磨了别人。 大疫当前,还有更好的方法吗?应该有。 可那时我没有。 心疼和自责不会解决问题。我提出了用水银体温计测量体温的要求。 我和鹏程在酒店商厅里好个准备。一次性医用手套戴上。那玩意撕撕巴巴的,挺费事儿。口罩戴上两层。我原本戴了一片,但鹏程还是硬生生的,又给了我一片:双层,保险! 一片口罩,值不了多少钱。可是在疫情初始时期,有那么几天,这片普普通通的口罩,也别管是N95,也别管是普通医用,千金难买,万金难寻,有钱买不到是真的。酒店的顶层领导,通过种种关系,甚至把外地偏远山区铅锌冶炼单位库存的防尘口罩协调了来:春节假期,矿山不上班。等上班酒店会如数还你!这么着,百十多公里,跑了好几趟。为酒店员工的安全,为入住酒店客人的安全,千方百计,竭尽全力。又叮嘱:先济着一线员工用,放心用!保证够用!只是时间的关系!那几天,酒店顶层领导的工作,几乎只是淘登口罩! 当时,在那个节骨眼上,你送人家一栋小楼,可能人家没什么感动,但你要是送上一片口罩,那可是再珍贵不过。是什么样的情感什么样的胸怀什么样的责任,能够让人家为了你的生命为了你的健康而如此慷慨付出?世界上,有什么能比人的健康和人的生命更为重要?当今社会许多心灵鸡汤中较有价值的一句:除了生死,其他都不是问题。我个人认为这是莎士比亚笔下《哈姆雷特》台词“生存还是毁灭”的意义延伸。但这句话的确很真很纯很真理很管用。 鹏程的工作是前厅经理,直接面对客人。就口罩来说,比在后面行政楼的我们,更为需要。 我不想让鹏程为我浪费这片口罩。 但拗他不过。 我接过鹏程递过来的口罩。不忍心地撕开包装,展开,拉开耳绳,珍重地把它覆在我已经佩戴好的口罩上面。心说,这情咋还? 没法还! 因为几天后的酒店口罩资源源源不断。社会药店里的柜架,各色口罩也摆放得挤挤满满。哇,我的国,厉害!什么物件只要是民需,缺货,那是短而又短的一瞬。举国的力量一经动用,什么都不是问题!疫情防控,关乎民众的生命安全,口罩?也就是一片口罩呗。一下子就如同雪片飞向祖国各地,飞向世界各地! 彼时的一片口罩重于泰山,此时的口罩,也就是一片口罩了。 但那份情义,那份重于泰山的情义,我知道,此生经年,我将不会忘记! 消毒酒精倒满两只口杯,放在托盘上。我说,他们测完体温,咱们把体温计的度数拍下来,然后把体温计泡在里面消毒。什么病毒,也架不住这么消杀。在照片上读取体温计的度数,要比拿着体温计看减少感染安全得多。我嘴上嘻哈的,虽是戴了双层口罩,心里头也免不了那份紧张。我紧张多半是因为鹏程。今天本不是人家的班,却非要把人家叫来,万一有点什么……我此时的心,整个朗的,被惭愧填满。 接总台马丹丹电话的第一时间,我也想到过在行政楼值班的经理。但考虑到疫情防控责任的直接性和连续性,我还是选择了刘鹏程。这会儿,我想到是,和武汉客人接触,还是人员最少最好。因此,也没再招呼行政楼值班的经理。 该想到的都想了。 我和鹏程全副武装地来在了武汉客人入住的客房门前。 房门打开,里面暖融融的一派通明! 这种灯光效果,是京都客房诸多灯光效果中的其中一款。它同步于房卡打开房门的瞬间。把房卡轻贴于门把手下方的感应窗上,门锁便轻声脆亮的嘀的一声,随即咔哒一响,门就开了。推开门,一大片明亮的光辉扑面而来,温暖之意也从屋内向走廊处毫不吝惜的肆意流泻。酒店以这种灯光模式,向入住的客人致以无言的却是真诚明亮的问候:京都酒店欢迎您! 看得出来,武汉的两位客人进入客房之后,还没有运用客房内的筒灯、射灯、灯带、台灯、壁灯还有几款小型的辅助照明灯具,调制成人们常用的那种静谧与懒散的照明氛围。 按社会常态,客人进入房间的第一件事儿,是调制灯光。利用客房提供的光源资源,调制成自己喜欢的应时、应景、应心的灯光效果。 是心情和心境的缘故。 我想,此时此刻他们的心情还挣扎在被疫情追杀的惊恐之中吧?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境还困顿于未来难以预料的惶惑中吧?因为我们互为约定,只住一宿。 我望着通明的客房房间,心中给他们这样定位。 您好。 您好。 心有灵犀。男孩伸出长长的胳膊,从我们用手臂尽量送至到离自己胸部最前方的托盘上取走体温计,一支给了女孩,一支留给自己。这时我想,身高够高真好。一只手臂七八十公分,两个人加起来一米五以上,人与人之间的防控距离,够了。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联想,身高与防疫。 我们对面的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。我发现,女孩不是长发飘飘,而是下落耳垂一寸有余的短发,秀气却也有点零乱地衬托着清瘦的面庞。脸色很白,南方人那种长年得益于雨露滋润的嫩白,还是惊悸于非冠病毒的苍白?都有吧。她偶尔把目光投向我们,然后又掩饰的把目光投向男孩。几次都是。看得出,她对男孩的依赖,百分之百。 男孩显现出了主见和沉稳。他退步到离我们最为遥远的客房落地窗前的沙发区,缓缓的把胳膊从外衣中褪出,女孩也学着他的样子,一步一趋,认认真真,毫不含糊。裸出胳膊测量体温。这个操作,符合医学标准。这样动作,极大地告诉我们他们是多么的愿意配合。我心里说,假使你们不这样,我也要提出要求,要求你们这样。对于这个,你们毫不含糊,我也绝不含糊。 我们彼此微笑了一下,开始计时。 这个画面现在想起来挺那啥的。客房门外的廊道这头,紧贴着客房门对面的墙壁,是鹏程我俩,全副武装;客房里头,离楼道最远的紧贴着窗户的窗下,是他俩。两组人,各立在廊道和客房的这一边那一边,在限定的区域内,尽可能把距离拉得最远。这种情形,我自己觉得我有点不仗义。我尽量离得他们最远,是为着防范他们。他们离得我们最远,却是为了保护我们!这头,那头,心事不同,心愿不同! 我忽然觉得,他们,高尚于我。 鹏程端着托盘,我用手机秒表数着时间。不时的,有一搭无一搭的和他们搭上几句话。眼睛却瞄着他们是不是把体温计放在腋窝深处了,是不是一直用力夹得很紧。 是不放心。万一有个疏漏,这个责任,谁也担不起。 灯光还是那番明亮。明亮的灯光下,武汉的客人们,尽量把体温测量的程序、动作、力度,做得纤毫毕现,准确真诚。 我责备自己:为什么总要把他们往那个方面想呢? 我看到了,他们尽量把腋下测量体温的细节动作,做得夸大夸张。比如,夹体温计的肩部尽量展露得更多,夹住体温计的肩头尽量用力地下沉。比如,目光始终和我们微笑却含有歉意地对望。那目光是:打扰您了! 您了您了您了…… 我的耳畔,一连串的“您了”的山谷回声,千山万壑,连绵不绝,震撼耳际! 很好,体温双双正常! 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!提溜着的心,放下。屏住的呼吸,放松。松口气之后,又吓唬自己,病毒携带的医学观察是七天呢,谁知道他们如果是携带者,这又是第几天?要知道,只要携带病毒,就有传染能力,这还不需要症状。 那份紧张,才下眉头,又上心头。 那时,医学观察期还只定为七天。之后的几天之后,就改为十四天了。之后的几个月之后,又发现有无症状病毒感染者了!对一个新鲜事物的认知,真的需要过程。 回到酒店前厅,我们用酒精把客人走过路过停留过的地方,好个喷。我甚至去卫生间,洗了好几次手。我只是戴着一次性手套,和武汉客人用过的体温计有过接触,但却总想洗手。也知道这是一时的强迫症,却还是不由自主。 天,亮了。 早晨八时,我打电话问他们是否用餐,何时离店。我心里还是盼着他们越早走越好。男孩那头回答,不用餐了,他们洗个澡,就走。 不用餐可不行。 我到房务中心找到赵玉梅经理,远远的对着她说,方便面,水。增量版的,大盒装的!酒店客房内有电水壶,他们可以来一顿泡面。水,是给他们带着路上喝的。面,还可以多带一些,路上——他们说去沈阳的亲戚家——眼下疫情信息一波紧似一波,他们的面对,又会是什么?京都能够为他们做的,还能够有什么? 心中想着这些,脚下的步子,带着我去三楼小会议室开会。刚刚接到通知,酒店召开经理级以上人员参加疫情防控会议。乘电梯的功夫,电话打了过来。武汉客人离店了! 散了会,我找到赵玉梅经理。 我说:武汉客人用过的房间,封了吧。我不为赵经理察觉的,别有用心的,离得她尽量的远。 赵玉梅经理理解地回复:嗯嗯! 我接着说:封多长时间不确定,只要客房还够用,就最大限度的不使用这间客房。 我记起当下一句走心的句子:时间,是最好的良药。 假如这间客房被污染了,那么封的时间越长,越能够消除病毒。然后我说:在封闭之前,我去把这间客房消一下毒。接着补充:把酒精多倒些来。房卡给我。还有,赵经理,你也要全副武装,戴上一次性手套! 我们再一次向武汉客人入住过的房间进发!一前一后。 走的是酒店的消防通道。步梯。 这时,我们已经认识到电梯的轿箱之内,客房的门把手,是最有可能最先最容易被污染的危重之地。 我始终和赵玉梅纵队前行。我在前,她在后。一前一后,距离2米。 我在前面走,听赵经理在后面说:刚才员工在微信里看到一条信息,说是昨晚有客人找了半宿酒店、旅店,最后只有一家接纳了他们,并表示感谢。说的是咱们京都吧? 我没有回答。我脑海里浮现的是,我们对人家的种种“苛刻”,甚至种种“残酷”。 赵经理又说,这回听上去声音有些幽幽:员工说呢,都能够理解昨晚您的做法…… 我没有吱声。 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工作,有些话,说出来是为了不想说出实质性的理由,有些话不说,却又是抵触某种意见的一种方式。 我突然紧张起来——武汉客人住过的客房,到了!! 这时候赵玉梅几步抢到我面前,我来! 我不置可否:说了!我来。 我年轻!赵玉梅当仁不让。 那句“我年轻”,让我心里滚滚烫烫! 我不给她机会:听我的! 我和赵玉梅几近拼抢。结果,房卡还是在了我的手上。我甚至有点吼:注意距离!我又说,我打开房门,就把房卡扔给你,你再消毒! 嘀的一声,门开了!我把房卡扔向赵经理。刚想回身进屋,刮达!房门又关上了!关上了!我心里“慰问”自己,就这胆儿?张皇失措自惊自扰乱了阵脚狼狈不堪…… 赵玉梅这时候又要冲上来,还是我来吧!目光,仍然想奋不顾身! 我抢在她前面捡回房卡,又冲赵玉梅一笑:我都练了手了! 这回,我把两只消毒液瓶子放下,不再抱在怀里,镇静的用右手持住房卡,轻轻贴到门卡感应窗上,嘀的一声,打开房门,然后用膝盖顶着房门以防再次回关,再然后,迅速回身把房卡轻松扔向不远地方焦急看着我的赵玉梅,我还是大声地加上一句,消下子毒! 房门打开!天哪—— 呼啸的寒风骤然扑面!打开的房门再一次摔向回关!而我,也被这巨大的风力袭击得后仰了几度——那应该是仰面后摔的前兆动作。但我只是微微向后仰了一下,随即,撑住了摔向回关的房门。 ——我热泪盈眶! 我的武汉同胞,在离开客房之前,打开了客房的窗子。让那冬日的寒风,让那北国冬日的寒风,肆虐于他们住过的屋,涤荡于他们休息过的床——开窗通风——是抗疫方法最有效的方法之一!他们为我做了。他们为京都酒店做了,他们为林东人民做了,他们为祖国,做了!!! 所以,我热泪盈眶! 那时候我没有来得及肃然致敬。 我只有热泪盈眶。但现在致敬依然不晚。何况,每每想起那个瞬间,我都激动得肃然起敬。我的同胞: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家乡籍的某某泽,武汉籍的某某荷。我曾经多少次想给他们打个电话,那天他们去沈阳了吗?沈阳之后的你,我惦记着的你们,一切都好吧!哪怕讨个平安信息,也好。 电话我最终还是没打。那手机号在我的手机里存了半年多,舍不得,不舍得,但我还是最终删了那电话。无论如何,这些都是宾客的个人信息,无论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,我都有责任为他们执行个人信息的保密。 这是走进京都那天,京都告诉我的。 我按着事先的设计,先从一进门左手边的卫生间开始,然后是床铺,再转个九十度是沙发区,再然后,是写字台、衣柜……哪里是重点区域,哪里需要拉开橱门进行内部消杀……开始设计时,我是准备屏住呼吸的,但事与愿违。屏住呼吸后的大口喘气,使我懊恼的不行。还有些怕:这下子,吸入的更深了?其实,直到现在,我也不知道呼吸的深浅,和病毒的感染有什么关系。但是当时,就是这样想的。 完成了武汉客人住宿过的客房消毒。我开始整理自己。 帽子,上衣,裤子,鞋——当时我想换上那套劳动时穿的迷彩服,但又一想,会不会给工友们制造一些不必要的紧张?现在……我用了两层塑料袋将这些包好,悄悄地,不舍地,坚决地,将这些,离开得京都很远,很远…… 我知道这样做不是最佳之举。但我愿意我的京都,我的客人,不会由于鼠年初一这场接待,产生其它!我自己评判,虽是竭力,但不是最为理想。 那会儿,我甚至有了祷告的意愿。尽管这种意愿我从来没有过——祷告我的客人平安无疫,祷告我的酒店平安无染,祷告…… 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了? 我否定了自己。 我使劲用手在脸上撸了一把,顺势揉了一下眼睛。这么一撸,似乎抹掉了那刚刚升起的后怕,这么一揉,眼前确实亮了许多—— 自信,是最好的面对。无论发生什么! 我认真地设计了一番自我隔离。 心情出奇的沉静,坦然。 是做了该做的事情之后的那种慵懒?还是尽了该尽的职责后的那种满足? 那时我还不知道,那时的我,和我的京都工友,即将成为巴林左旗党委政府,以能够有社会担当的私企的信任和托付,编入了2020年2月林东城区联防联控抗疫大军! 京都旗帜下,酒店130名员工进入林东镇北塔社区义务抗疫值岗 京都酒店130多名员工,将有50多个日夜,为林东镇北塔社区20个居民小区的人民安全,从早6点到晚10点,无偿的,站岗,放哨,值班!那时的京都,全体人员心中激荡着《国歌》的旋律,飞扬着“用我们的血肉筑起抗疫的长城”的壮志,气势凌云,英姿伟岸!被祖国被人民需要,是京都的荣耀! 酒店春节义务支援社区抗疫值岗风采 那是北方春寒料峭的季节。时而风,时而雪,时而风雪交加!这又算得了什么?一支特别能战斗的队伍,不仅在餐饮界纵横捭阖,在保卫人民群众生命安全的抗疫战斗中,也砥柱中流!中流砥柱! 干什么像什么。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! 京都,口碑如是! 走在自我设计自我隔离的途中,忽然发现路旁许多树木的枝枝桠桠,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挤冒出点点或鼓涨或紧绷的粒粒芽苞,褐色中,有的甚至透出了微微鹅黄! 先前,就是昨天,也是这路,也是这树,也是这枝桠。但此时非是彼时,彼时,还想象这是女巫举向天空嶙峋枯瘦邪恶杀人的魔爪,而今天,而现在,却是不可阻挡不可抗拒泱泱浩荡的春的讯息! 春天就要来了! 我的眼睛温热起来。 雪花还在时有时无的飘!北风还在一阵又一阵嗷嗷猛的嚎。但是,生命蓬勃的脚步,春天繁盛的生命力的铿锵,已如撼天动地的惊雷,在不远的地方,向你拥来,向你,涌来!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身,脚下的步子,踏实,稳健。 …… 手机收到一条微信。 酒店副总王芳发来一张照片。照片拍的是一纸文件,是政府机关下发需要酒店签订的《旅店业疫情防控责任状》。责任状的第一条内容写着:“旅店营业期间有湖北籍人员入住时,应无条件接纳,不得拒客。” 我把手机放进裤兜,心中坦荡升起一缕骄傲——京都!你真的很棒!我为京都从来都是和国家相关政策、指令保持一致骄傲,为昨天安排武汉客人入住京都,能够预见性前瞻性的再一次和国家机关步调一致命令吻合而骄傲。 这不是一朝一夕一次的偶然。是讲求政治的使然,是勇于担当的必然,是拳拳爱心的诚然,是一流品质的当然!是做百年老店的既然! 事情过去十个多月了,原来并没有写出来的想法。因为是自己的亲历,写出来似乎有点自炫。后来想,不。我自己告诉自己,你是京都人,你属于京都。你所做的一切,无一不是京都企业文化的熏陶,无一不是京都人文气韵耕润的结果! 文章前面说了,京都酒店鼠年正月初一换了任何人值班,都会如此这般!甚至可以做得更好! 因为,京都骨子里的东西,血液里奔流的东西,无一不是——责任——担当——知心——利他!做到这些,就是利国,利民! 重要的,是有实现这些的能力和智慧。不管是常态之下,还是非常时期! 酒店有一系列《防恐紧急预案》、《消防紧急预案》、《电梯安全紧急预案》……这些预案,不是写在纸上,而是经过演练、锻炼,捻熟于心,于是,京都可以应急于任何突发事件。 一人团队,一个企业,一个民族,一个国家!何尚不是如此? 难怪人们这么信任京都! 从而使京都疫情后时代的经营,灿如夏花,蒸蒸日上! 鼠年正月初一,京都拥抱的,不仅只是武汉籍同胞,拥抱的,还有泱泱的中华沃土,还有全球命运共同体的同类!
2020年11月于京都酒店 |